第(2/3)页 邵家见自己被人针对,形单影只,哪里会坐以待毙呢? 城门被守卫层层把控,每一道检查都如筛漏,稍有异状便会被盘问追究,不容任何差池。 不仅是谢家,还有台上的那位,甚至朝堂的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准备他邵家倒台以后,吃他的肉,喝他的血,他又怎么会束手就擒呢? 于是邵家一不做二不休,当即找了一群护卫,围了城,准备逼宫。 京郊屯兵,斥候来往如梭,一日三急报。兵刃未动,朝中气氛已剑拔弩张。 宴菱听说这消息的时候,已经从一条密道里出了城门。 那密道幽深曲折,仅容一人穿行,唯一的光源是一颗夜明珠,行走其中,宛如穿行在千年的旧梦中。每走一步,她都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。 齐连的手段很多,京城的正门不让走,他便让人打开了密道的门带着宴菱出去了。 来到城外后,宴菱跟着陈镜等人站在一处山坡,看着这城外的如密密麻麻的士兵。 他们像蝼蚁一般,把城给围了起来,邵字的旗帜高高飘扬。 旌旗翻飞,战鼓隆隆。黑甲白袍在雪地中宛若死神降临,整座城池像被一只巨手牢牢抓住,动弹不得。 关于此事,陈镜是知道一些的。 不过她并未在宴菱面前声张什么。 陈镜在意的只有明鞍城,自从知道明鞍城里面的事情以后,她现在日日夜夜都想去那里。 她站在风中,双手紧握,眼中布满血丝。那是一种被压抑许久的执念,此刻正在心头燃烧成炽烈火焰。 她已经顾不上别的了,如今出了这城门,从此以后天高海阔,京城的是是非非与他们无关。 “小姐,我们走吧。” 在陈镜的催促下,宴菱回望了一眼京城直接离开。 城内,邵家府邸中。 邵家的宅院早已被禁军团团围住,邵行远还来不及哀悼儿子的死,家中的亲眷已经死了一片。 见孙儿的人头滚落,他在一片哀嚎中痛哭。 “倘若这城外的兵甲真是我私兵,我欲要逼宫,怎么会不把妻儿提前安置好呢?将军,邵某实在是冤枉啊!”邵行远哭喊着。 他就是再蠢也明白这是别人的陷害,可谁能陷害他到这一步。 是皇宫中的那位,还是谢家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