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妹了!”赵大河摇头。 徐槐反手就是一巴掌,拍在赵大河的脑袋上:“你他妈才是二虎八叽的,让你把车子开到月台,你他妈就开到月台啊!” 赵大河哭丧着脸:“不敢不听啊,我老婆孩子在他手上呢。” “好好想想,就凭这点东西,定不死童晏。” “定不死吗?你让我再想想……”赵大河用脑袋撞着椅子背,砰砰砰…… 几秒钟后,快速道: “他跟汽轮车厂保卫处一个保卫科长,是拜把子兄弟,那辆运送汽油的卡车,就是汽轮厂的货车。” 徐槐皱眉道:“想想他的粮食,都是从什么地方搞到的。” “这我知不道呐,但失火的那辆列车,有十五节车皮,是五常中区农场运来的大米,剩下的七节车厢,是郊区的农场的。” “还有吗?” “童晏干的其他伤天害理的事,你要听吗?” 徐槐沉吟一下:“童晏在汽轮厂的拜把子兄弟,叫什么?” “只知道也姓童,好像是他们一个镇的,我就知道这么多了,徐公安,你们能不能,先把我孩子老婆保护起来……”赵大河抓住徐槐的裤腿,又要跪。 “不准跪!你家人我们会保护的!” 看来现在得去抓捕这个保卫处的科长了,不过这事得请示一下老钟,他一扭头,扫视一圈不见老钟。 啪! 徐槐一拍脑门,咧嘴道: “把老钟忘了,赶紧回去接人!” 众人:“……” 等小客车拐回到火车站时,远远就看见一把灰白头发的老钟,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头发被寒风吹得凌乱不堪。 那张黑脸上,写满了老子怒了。 “老钟不会骂人吧?”徐槐有些心虚。 “肯定会骂人的,但不一定骂谁。”钟振奎心更虚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