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除了这些,还能晒下线呢! 英姿勃勃地铁路女公安踹了老神棍一脚:“骂谁呢?说话给我注意点!” 随即,女公安警惕地瞥了眼徐槐,用她的从警经验判断徐槐的身份:“你也抱头蹲下,看你就不像好人!” 哎?这话说得,怎么就不像好人了,我这面相多正派!徐槐愤愤不已:“这位同志,你从哪看出来我不像好人?” “头发为什么剃那么短?是不是刚劳教回来?!介绍信拿出来!”女公安沉声道。 徐槐都懵了,头发短就不像好人? 但也好像有道理,这年头,大街上没几个寸头,除非是劳教劳改,或者无所事事的街溜子。 刻板印象要不得呀! 咦?忘了以前就是街溜子。 还好老岳父给的介绍信,天衣无缝,徐槐二十分钟后,回到车厢,至于神棍老头,铁路公安正在审呢。 天黑了! 天又亮了! 因为是运送支边青年的列车,所以是直达尔滨市,半路一站不停,哐哧哐哧出了山海关。 对于东北人来说,出了山海关,就算回家了。 列车又行驶大半个小时后,车窗外冰封万里。徐槐明显感觉到气温骤降,因为对面的刘翠花蜷缩在一起,瑟瑟发抖。 徐槐瞥了眼刘翠花身上,不合身还打着补丁的棉袄,在京城还能凑合,到了东北等着冻死吧。 摇摇头后闭上双眼,全当没看见。 他就不明白了,大冬天把人送到北大荒干什么?那里的冬天,也只能窝着过冬,啥也干不成。 几分钟后,徐槐叹口气,起身脱掉身上的大氅,扔给刘翠花。刘翠花手忙脚乱,不知所措,稍显稚嫩地脸上满是茫然。 “穿上吧,就你这破棉袄到了北大荒,还不得冻死。” “不不不……大哥,我……我不冷。”刘翠花声音轻颤,上下牙齿打架。 徐槐冷喝道:“穿上!” 呜呜……刘翠花一边哭,一边乖乖把大氅穿上,只觉得从心里暖到了脚指头,抹着眼泪偷偷瞥了眼徐槐: “大哥……你不冷吗?” “你不用管我。”徐槐穿的是飞行员皮夹克。但空间里,还放着几件大氅和棉制服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