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突然,徐槐一声暴喝: “带回去,先吊起来!” “是!”两个女警也看出来了,徐槐是在吓唬金细莺呢,两人架着金细莺往外走。 金细莺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,提不上力气,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。 在恐惧中痛苦的煎熬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 “我说还不行吗……别吊我……” 女警回头看向徐槐,徐槐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先吊几个小时再说。” “哇……我说,我全都说!” 徐槐的不耐烦,让金细莺彻底崩溃了,嚎啕大哭。 “那就给你一次机会。”徐槐让女警把金细莺带回来。 一个小时后,徐槐面无表情走出正房,金细莺交代了柴正涛杀他岳父岳母和妻儿的过程,杀人动机,却出乎预料。 不是为了金细莺。 也不是因为家庭地位。 他妻子也没有出轨,甚至对柴正涛爱的深沉。 至于紫禁城被盗一案,金细莺一无所知。 至于李良杰,她说是他父亲金大鼎一个朋友,几年前他们见过几次。昨天李良杰突然到访,金细莺就让他住在东厢房。 只不过李良杰昨晚出去后,就一直没有回来。 “有没有搜到有价值的东西?紫禁城文物呢?有没有找到?”徐槐看向王满荣和钱大千。 王满荣挠挠头:“紫禁城丢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啊,就是这家里还挺多文物的,要不要都搬回去?” “你晚上在这里看着,明天让紫禁城的工作人员来指认一下,如果没有再说。” 徐槐又转身走回去,看着失魂落魄的金细莺问: “你家怎么这么多瓶瓶罐罐和老家具?” “我爹以前在琉璃厂有间店铺。” 怪不得呢!徐槐扫了一眼满屋子的好家具和瓶瓶罐罐,这得吸收不少能量吧? “什么店铺,叫什么名字?”徐槐继续问,心想不会是聚宝楼吧?那就真有意思了。 金细莺摇摇头:“不是,是一容斋。” 第(2/3)页